【学科拟人/政史】
这其实是去年暑假的文,一直都没有发出来。现在发出来证明我还没有忘记LOFTER还活着。
其实关于我流政史一直都是比较甜腻日常√这个也是架空下的一个奇异的脑洞_(┐ ◟ᐕ)¬_
马上要高三总复习了,剩下的脑洞安安心心成为美好片段吧。
————————————————————————
※普通人非学科设定
武林盟主政x侠客史
※文风脱线毫无逻辑的恋爱篇
姓名索引:
语文:虞雪道
历史:沈锄月
政治:戚遒云
地理:晏千山
————————————————————————
大齐 弘安五年。
四年一办的武林大会今年在扬州举行。沈锄月从庐州出发到也没有几日脚程,如今初春时节,淮南一带冰雪消融景致撩人。
沈锄月悠然地骑着马,佩剑挂在身上,手中附庸风雅地拿着一只长箫,箫身通体莹玉,沈锄月对着阳光左看看右看看也没看个所以然。
日落西沉时还未到达南京,附近小道上也没有酒家可供歇脚,沈锄月无奈准备随处找个枝干壮硕的树上打个盹,随手摘了几个果子到路旁的小溪洗干净,边走边吃便看见自己预定好的树上已有人。
“这位兄台可是刚刚到这的?”
树上那人闻言也似没有听到,沈锄月一愣,看那位华服仁兄半点没有理他的意思,手中的果子飞到那人眼前才施舍给沈锄月一个眼神。
不得不说华服公子虽然目中无人,但招式倒是行云流水。
盯了别人半晌果子吃了好几个也没看那人有挪窝的迹象,沈锄月秉承着绝不惹是生非的个性,认命地扯了块布铺在树下,把箫放进随身携带丹药干粮的包袱里,靠在树下,双手环胸抱剑,勉勉强强地睡了一夜。
清晨被露水打醒,沈锄月揉揉眼,发现树上的那一位早就在小溪旁洗漱了,昨晚天太黑,压根没看清人长相,现在一看,嚯!飞剑眉斜飞入鬓,一双桃花眼不笑时平添三分冷意,肃肃松下风,端的是卓卓朗朗,月牙色长袍袖口绣着流云滚边。好个浊世佳公子,沈锄月摸摸下巴感慨道,只是这浑身的冷气也忒让人难受了点。
洗了把脸准备走时,沈锄月才发现自己和那位公子恰好同路,一人骑马一人步行,沈锄月马术算不得精湛,也不赶时间,倒和身后着蓝衣公子差不了几步路。
行走江湖历来少不了有要在路上打劫的人,这不,忽的周围冒出十几个人,黑衣蒙面,为首的要挟沈锄月和蓝衣公子交出身上钱财,沈锄月望望蓝衣公子,看出他没有动手的打算,无奈只好拔出自己久未见光的长剑,这把剑看着朴实无华却吹发可断,几个招式过后黑衣人倒了一半。沈锄月挥手让他们利落地滚蛋后继续行路。
却不曾想那几个毛贼只是障眼法,看到面前这江湖排行杀手第十五的任无情时,沈锄月长叹一声命不好,他自己武艺马术都只是个半吊子唯一练的出神入化的就是轻功。先下这蓝衣小哥不愿意出手(或者身体有毛病),他一个人怎么打的过啊?
“这位兄弟,要不你先跑?我在这也只能拖后腿的。”
蓝衣小哥没理他。
“我奉戚盟主之命截杀这位红衣公子,这位兄台大可不必参战。”任无情对着蓝衣小哥拱手说道。
沈锄月一愣,悠悠地叹了口气道:“哎……到底是世事难料啊。”
蓝衣小哥出乎意料地多看了沈锄月一眼,沈锄月剑上的血迹还未干,正准备和任无情虚晃一招后撒丫子跑路,却不料蓝衣小哥上前一步,直直对着任无情拔剑。
任无情也懒得废话,在沈锄月目瞪口呆之下一黑一蓝就这么打了起来。沈锄月看出蓝衣小哥身上有伤,几招可以使出全力的招式似乎因为病痛只打出五成的功力。任无情也看出这一点,拼命攻击蓝衣小哥的右侧,小哥剑法如火纯青,一招假动作骗走了任无情的注意力,最后反身刺进他身体时不料任无情袖中藏有暗器,簌簌两声蓝衣小哥没力气躲只能生生挨着。
沈锄月上前一剑封喉避免后患,他把蓝衣小哥扶到树下检查他的伤势,把暗器取下来时他隐隐见小哥后背衣服颜色不对,衣服扒了一半就看见后背绷带血迹斑斑,沈锄月拿出自己一包乱七八糟的药膏丹药道:“多谢兄台相助,以后碰到这种事兄台还是走为上策,在下打架不行,逃跑还是马马虎虎的。对了,敢问兄台名讳?”
蓝衣小哥一顿,回答道:“飞岂。”
沈锄月:“这名字好生奇怪…嗯不过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飞岂淡淡地扫了他一眼,道:“你认识戚遒云?”
沈锄月随身摸出一把剪子把飞岂染血的绷带剪下来,手中的药不要钱地往他身上撒,撒完后把自己的披风给扯成条状给人绑好,对于面前白花花的肉他选择看不见,手上伤势不重,但沈锄月很尽责地帮人包扎好,“武林盟主啊,谁不认识。”
飞岂也没再问下去,一路两人相伴谈天论地,大多时候是沈锄月说十句,飞岂回一句。到南京城,沈锄月开了两件间上房,傍晚一碗面下肚草草洗漱,准备上床时听到隔壁房有打斗声,沈锄月哀叫一声见鬼,拿起剑抬腿踹开门。
“小子,看样子你会疗伤嘛,把身上的药给我。”
沈锄月搞不懂这一路怎么这么不太平,大汉刚刚把飞岂用绳子绑紧,飞岂早上刚受了伤,再加上沈锄月那药有麻醉作用,准备应战时已经晚了。
“行走江湖保命靠这个,几位大哥,我这有些财宝不知你要不要?”
大汉嘬了一声,对飞岂就是一脚,“快点把药给我,不然连你一起绑走。”
沈锄月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剑,又看看飞岂,这人关键时刻仍是冷着一张脸,嘴角扯透露出些许不屑,沈锄月心里默念两句对不起抱歉,把药扔给大汉。
飞岂抬头,看了沈锄月一眼,那一眼如竹雨月收,轻得沈锄月几乎要捕捉不到他掩饰很好的惊讶。
大汉刚准备把飞岂一起拎走,沈锄月喊住他们,“这药有忌讳,我可以告诉你们,不过这位兄台伤势过重,我要给他一粒药保命。”
大汉颔首,沈锄月从腰上锦囊里摸出一粒玉色的药丸,强硬塞进飞岂嘴里,飞岂不吃,沈锄月无奈说了句得罪就捏住他高贵冷傲的下巴硬生生扔了进去。
“好汉再见,有缘别再相会了。”
等大汉从窗户跳出去后,沈锄月赶紧去隔壁房间把自己的小包袱收拾好,里面虽然只有一把箫,但好歹也是个纪念,丢不得。
买了块破布和夜行衣把自己包成个黑粽子,沈锄月从锦囊里掏出一粒与飞岂吃的一样的玉色药丸。这药丸是沈锄月炼丹行医这么多年最得意的杰作之一,两人吃相同药丸,一方有意识之下便可以跟踪另一方的行迹。
沈锄月肉疼了两秒后静心用鼻子感应飞岂的位置。
他把箫别在身后,手提着剑一个反身跳出客栈使出他唯二修满技能点的轻功跟踪上去。
大汉把飞岂带离的地方不远,沈锄月疾步了一个时辰总算是找到了飞岂的所在地,他现在只露出鼻子和眼睛,原本散着的头发一根头绳利落地绑好,一跃跳上关押飞岂的房屋,小心翼翼地掀开一块瓦片。
大汉和几个手下对着一幅画像指指点点,离得太远沈锄月听不真切,大抵就是找到人了差不多可以钱货两讫了。待到大汉出门一刻后,沈锄月跳下房顶,刚推开门时便有人提剑对着沈锄月一顿砍。
得亏沈锄月身姿灵巧反应是一等一地快,侧身砍断一人手臂从袖子里扔出个烟雾弹,冲进房间里把飞岂身上的绳子割断,一路扯着飞岂跑,导致身上伤口又崩裂,沈锄月管不了那么多,把人抗自己肩上还没来得及说一句好沉,面前又来了好几个人围截。
沈锄月不敢继续用剑,毕竟他这剑有点名头的人都知道它,宝剑含章,虽然沈锄月是个半吊子,但他师傅倒是很宠这个徒弟。江湖上用得了含章宝剑的人只有他,要是再被追杀可就插翅难飞了。
从身后取出那把通体莹然的长箫,沈锄月曾经不小心把它从三楼扔下去,却不想那箫不仅仅只是好看,箫身极其坚硬,非上古宝剑砍不碎。
想想自己武艺划了那么多年水如今要凭真本事了,沈锄月心里十分沧桑,要不是自己拖累飞岂害得他旧伤未愈再添新伤,否则也不至于半夜用自己见不得人的功夫救人。
估计是沈锄月的招式唬到了人,一时半会也没人敢上前,为首的头子一挥手齐齐向沈锄月跑去,手中大刀在太阴反射下竟有几分逼人。
毕竟也是练武十几年的人,再如何半吊子也是能抗一会,这些人胜在数量,然而武艺粗糙得令沈锄月暗暗窃喜。一把长箫使得游刃有余,俯仰之间把两人踢到在地,回身对付身后一人时,却不料那躺在地上装死鱼的人起来对着沈锄月背就是一刀。
沈锄月暗叫不好,一旁面色苍白如纸的飞岂却踹开了偷袭沈锄月的人,眼下五个人都被他撂倒,沈锄月赶紧拖着飞岂跑,边跑还边扔烟雾弹。
抢了大汉两匹马,飞岂强撑着身翻上马,沈锄月跟他着他一路回到了南京城,天已破晓,下马时他刻意压低嗓音道:“我与公子本不是一路人,如今已到南京城,公子好自为之。”
飞岂一愣神,想拦住沈锄月,却被他利落地躲过,接过沈锄月给他的几粒丹药,以及从家丁手上顺来的大刀,说了句告辞便离开了。
口中那句长澜始终未喊出口。
沈锄月扒掉身上夜行衣回客栈洗了个脸便提剑出门,把玉箫放到包袱中吃了几个包子,便去马厩那儿提马,白露未晞,南京城市廛未开门,街道上人烟稀少,沈锄月牵着马迎面碰上在大街上游荡的飞岂,他刚想上前打个招呼,看那人周围寒气愈加浓重,想想还是算了。
两日后,扬州。
最是扬州风流处,卯时扬州街道已热闹非凡,沈锄月生的一副好皮相,又爱笑,红衣无论经过那里都莺莺燕燕推窗从二楼扔花给他,他也接,顺便与美人调笑两句。
扬州城的风都是饱含柔情蜜意的,沈锄月把一路接到的花都放到马上,忽然有个姑娘倚着阑干对沈锄月挥手:“沈公子!”
沈锄月抬头,一见是故人。
“静涵姑娘?别来无恙啊。”
“好多年没见公子了,奴请公子来成碧阁喝酒。”
沈锄月笑着应下,把马交给小厮,独自上二楼,见静涵临窗雅阁摆了一坛酒和几碟小菜,周围还有几个清秀的美人在一旁准备奏乐。
沈锄月是爱好美丽事物的,剑和包袱扔在一旁,静涵给沈锄月斟了一杯杏花酿,柔声道:“公子尝尝,这几年公子都没来过扬州呢。这次是来参加武林大会的吗?”
沈锄月接过酒杯一饮而尽,“是,也不是。聊这个作甚,这几年静涵过得如何?”
静涵曾是沈锄月三年前路过扬州救下来的一个歌女,沈锄月看她一心求死安慰了半晌留下几张银票劝她好好活,几年时间静涵自己一手操办这成碧阁,虽是秦楼楚馆,但到底养的都是清倌。
“托公子的福,在扬州日子倒过得很舒心。”
沈锄月喝的有些熏熏然,眼前的静涵好像变成了两个…不对,是三个,一个不小心就把包袱弄到地上,他弯腰捡,不期然露出那把长箫。演乐的姑娘有个识货的,欠身放下手中的箫壮起胆子惊讶地问沈锄月:
“公子这把箫,可是玉延箫?”
沈锄月抬眼,把箫放到八仙桌上晃晃脑袋,“我不清楚啊,这把箫,是故人送的。“
飞岂到达扬州城后,立刻让人动身去寻长澜,他叫大夫把身上的伤处理一遍便出门。那人约好武林大会开始三日必定到扬州城,纵使千里也一定来赴约。可惜那晚匆匆一面后竟再没见到他。
他漫无目的地在扬州城人山人海的街道上走着,忽然听见一位姑娘的惊呼:
“公子这把箫,可是玉延箫?
”我不清楚啊,这把箫,是故人送的。“
随后一堆莺莺燕燕的嬉笑声掩盖了那人的声音。
飞岂无端地生了怒,自己在他必经之路上傻子似地等了他十日,就盼着他能出现,甚至被自家兄长看准时机派十人追杀,这人竟在这喝花酒?
他抬头只看见一袭红衣,长发如墨肆意潇洒。冷着脸上了二楼,一旁的妈妈看着戚盟主怒气冲冲地上楼,吓得不知所措。
沈锄月回神后才发现周围的姑娘们都不说话了,他饧眼看着来人,噫?飞岂兄?
他上前把沈锄月从姑娘堆里扯出来,沈锄月迷迷瞪瞪地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听见戚遒云开口:“长澜?”
沈锄月鸡皮疙瘩都要被他喊出来,俶尔把戚遒云的手甩开瞪大眼睛问到:“不是,你怎么知道我表字?飞岂兄,你……”
等等……飞岂?
“飞…飞光忽我遒……”
“岂止岁云暮。”
戚遒云刚接完下一句,就见沈锄月连佩剑带长箫都不要了,直接从二楼翻身下去,轻功一时之间提到有生之年最快,仿佛身后有恶鬼。可惜沈锄月在武艺方面终究是欠勤练,几个呼吸之间戚遒云就抓住他了。
沈锄月在柳树下恢复气息,看着身后这人一时间只觉得心肌一梗。
他真的不该守信用来扬州的。
这件事要倒回十二年前,那时沧浪庄不止有年仅十二岁的戚遒云一个孩子,他名上还有一个庶出的兄长。戚遒云外出求学时路过庐州,他兄长便要买凶将戚遒云命交待在那儿,十二个护卫全都死于杀手剑下,被死死保护着的戚遒云躲到一户人家家里,恰好那户人家便在沈锄月门派旁,戚遒云跑进景堂剑轩,迎面碰见准备下山采药的沈锄月。
沈锄月瞧他可怜便把戚遒云带到兄长虞雪道那儿,师父闭关,万事由虞雪道暂管。景堂剑轩常年也难收一个弟子,门派里倒是冷清的很,有了戚遒云,下山采药炼丹沈锄月都有了人陪。
这一陪便陪了四个月,直至戚遒云父亲终于发现不对,广发江湖令戚遒云才被人接回沧浪庄。
临走前戚遒云把身上唯一值钱的玉延箫交给了沈锄月,和他约定十二年后武林大会在扬州相见,并要求沈锄月一定要给他写信不要不记得他云云。
这不是重点,重点在于日后写信时戚遒云隐隐约约透露出自己的心思,吓得沈锄月连信都不敢回,生怕有个好歹那人就把自己抓去扬州。
十二年之约沈锄月不敢不赴,硬着头皮来了还出了个这么大的乌龙。看眼前戚遒云一副生人勿近的冷样,他不禁开始怀念十二岁戚遒云少年老成的可爱模样。
好的,打住回忆,再不开口说句话沈锄月怕是要暴尸扬州城了。
“我…嗯,遒云兄,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戚遒云嗤笑,“两天前刚见过。”
沈锄月心想,好了,连自己蒙面救他的事情也被发现了,他故作深沉地对戚遒云拱拱手道:“如今十二年我已赴约,那么和遒云兄山高水长自会相见。”
说完又想跑。
戚遒云懒得和他插科打诨的,直接十指相扣把人拖走,沈锄月反应过来后整个人好似被点燃一般。
“喂!戚遒云!你放手!”
“老子只喜欢女孩子啊!”
过路行人震惊地看着他们肃下松风般的武林盟主手牵手拉着一位红衣俊郎公子,一刹那间忽然明白了什么。
“我终于知道盟主为什么不近女色了……”
————————————————————————
我文风崩了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蛤
也许政史这个故事还有第二章(=′ー`)
评论(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