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多欲

沈多欲

沉迷于修仙oc无法自拔



“写作平平无奇 只为取悦自己。”
但使不负我朝夕

——————————————————
耽美百合爱好者 兼吃言情
灵感一闪而过 脑洞繁多

以下是吃的cp:
[APH]独普不拆可逆/冷战/极东/dover
[学科拟人] 我流科拟:数物/生化/语英/政史
[剑三]苍策/琴花琴/刀剑/bg唐毒
别家吃啥都行


没有雷点其实很好说话
欢迎来找我玩

【学科拟人/数物】光潭

!!噫我现在在看到西风太太给我的文,好几百辈子没上LOFTER了!啊我流数学一如既往地美貌!赞美西风!


西风漂流与鲸歌:

 


 


攻受无差,没有剧情,一审后的摸鱼产物


拙劣的同人作品,其人物设定来自于沈多欲,一切不入流的描写和人物表现属于我


 


 


姓名索引:


数学:霍尔斯·弗里德里希·赫伯德  Holls·Friedrich·Hubbard


物理:罗伊德·S·布莱克洛克 Royde·Stearns·Blacklock


 


 


在认识霍尔斯之前,他早已听闻了他的声名,那名字总牵着一句叹息,围绕着红酒杯或是圆舞曲打转,词句从青年男女的唇中荡出,螺旋成他衬衫袖口处的繁复蕾丝,之后化为片刻的光笼在他们的面容之上,使得那或遗憾或陶醉的痴情人的歌,暂且停驻在罗伊德的耳畔,而物理学都来不及唤起对他们的无谓同情,就眼看着这些人儿在刹那的明亮后黯淡下去,于喧嚣散去后的黎明前独自走远了。


 


他深知霍尔斯不会为此忏悔——一个正常的人都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错,除非他认为这并并不是罪孽。而听起来霍尔斯和他一样信仰坚定,笃信自己是至高无上的造物,你当然不能指望这种人哪天潘然悔悟,去告解室痛哭流涕的坦白过错。更何况被端上桌的羔羊们显然心甘情愿,恨不能把自己拆解干净和香料同眠,以免脏了心上人那只该放在琴弦上的手。他在欣赏这一出好戏之余,总要把自己也同其比较,沾沾自喜于自己的清醒,拍手赞叹一回,点着头画着三拍子的华尔兹缓步退场。


 


然而他亲眼见到霍尔斯后,就知道他大概也免不去与愚钝者同列。霍尔斯诓骗青年们的面容是时间之神由一手锻造,他也有相似的徽记,可即便除去这层薄纱,霍尔斯依旧引人注意。他信徒们身上那稍纵即逝的光正是从他的衣袂上裁剪而下,源于他的施舍,酿于耳鬓厮磨后存余的果香酒渍,光的深潭在他香槟色的眼睛中回旋,漩涡里飘出塞壬的羽毛,罗伊德一伸手,就堕入一片绸缎似的羊水——爱的温床。


 


这时他的自傲仍半分不减,也不为曾经的错看悔过,他和霍尔斯在赌桌的两端对视,推上一叠叠筹码后把命运塞进信封滴上火漆,随手掷给两黑两红的花色,筹码倾塌的“哗啦”后紧接《莎乐美》的开场。他总拒绝霍尔斯的牵引,但不抵触占有与控制,他并肩于绅士的左侧,现在认为投身深潭的羔羊反倒是拥有了至高无上的决定生命的自由。只是他当然比羔羊更高等几分,他的英才结成镣铐束在花边下隐现的手腕上,就算现在没有,将来也会有,他向来此等自信。


 


后来,他对飞蛾总带一抹嘲笑,再不为皮囊表象所惑的凡俗之人持有的几星明火侧目,光潭融不下火焰,仅有自己这远见的野心家能以羽毛编舟,在潭上杨帆,行进过许许多多的年岁。


 


在锁链的封禁下。


 


 


 


 


 


 


 


 


 


 


赌桌那段其实是想玩上帝不掷骰子的常见梗,罗伊德不后悔的原因是他认为误解是不可测的【我在说什么】


飞蛾扑火,这个是用的数学设定中的那句话。


锁链,大概指他们对彼此的束缚,有种戴着镣铐起舞的意味吧。


最后一幕我脑内的画面其实是羽毛编织的白色小船在雾气弥漫锁链封锁的的金色水潭上缓慢的向前飘去,莫名其妙的画面,典型的西风流意向。


祝看到这里的你食用愉快。



评论

热度(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