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多欲

沈多欲

沉迷于修仙oc无法自拔



“写作平平无奇 只为取悦自己。”
但使不负我朝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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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百合爱好者 兼吃言情
灵感一闪而过 脑洞繁多

以下是吃的cp:
[APH]独普不拆可逆/冷战/极东/dover
[学科拟人] 我流科拟:数物/生化/语英/政史
[剑三]苍策/琴花琴/刀剑/bg唐毒
别家吃啥都行


没有雷点其实很好说话
欢迎来找我玩

【独普/非国设】情人节贺文 ·诗人与诗

私设独比普小了大概7岁左右,非兄弟、陌生人向。突然想写一个不到二十的正太被一个老流氓调戏的故事。

普爷的自称不都是“本大爷”,感觉他在自己喜欢人面前不敢那么嚣张。只有在弗朗西斯和紧张的时候才会用xxx

说真的哥哥相当抢镜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ooc是我的,独普是大家的。

“ 我来这里是为了

和一个举着灯

在我身上看到自己的人相遇”

                                    ——《一个贝宁男人》

我如同往常那般推开“塔克多维奇”的门——这家坐落在法兰克福一条不起眼小巷子的咖啡馆,是许多像我这样落魄诗人的交流会。

咖啡馆并没有被外面尚好的阳光所影响,陈旧的百叶窗利落地切割着窥探进来的光线。我向在吧台百无聊赖翻着《情人》的老板微微点头道了一句下午好,他对我眨眨眼后放下手中书顺便将略有些凌乱的金色及肩短发随意地扎了起来。

“老样子,一杯摩卡少糖?”

“是的,谢谢您。”

揣着自己这个月新写好的诗稿走向咖啡馆的角落,今天是个难得的艳阳日,显然是来了好几位我未曾谋面的新艺术家。他们衣着朴素身材消瘦,面色苍白到我一度怀疑是个瘾君子。但物质的贫瘠无法掩饰他们对文学诗歌的热爱,双目中迸射的光辉连外头的阳光也怯上几分。

“或许你们的作品非常的有才华,但文学女神要祭品是你们的痴狂与忠贞。”坐在角落里的人冷不丁地说了一句话,正在窥听他们忘我争辩而忘记自己座位被占据事实的我突然抬头望向那个——用可笑而熟悉礼帽掩饰自己容貌的青年男子。

被争论声充斥的咖啡馆陡然间恢复了寂静,金发老板端着咖啡向这边走来时,青年男子突然起身道:“好了绅士们,你们富有才情会修辞手法的屁股坐的可是别人的位子,我们该给这位安静聆听你们废话的金发蓝眼小子让座了。”

接过老板给的咖啡时我有些不知所措,不明白眼前这个男子举动是何意。他似乎没有料到我还傻站着原地不动,叹口气后把那顶不符合他的礼帽挂在身后的衣帽架上朝我走来,于是这是我才看清他的面容。

我发誓我从未见过他——他的容貌实在是太过与众不同,一头银发凌乱而利落,皮肤比我见过的任何一个人都要白上许多,最吸引人也最不可思议的是,他的瞳色竟然是血红的,像……我突然想不起该如何对此进行修饰。

我有必要收回之前对那群忿忿离开艺术家的形容词,他们不像瘾君子,我面前的这个清癯的男子才像。

他从我手中端走咖啡放到已经被清理干净的桌面上,我终于坐上了这把与自己有了一年多感情的椅子上,抿着嘴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打破遇见陌生人的尴尬。 “不准备做个自我介绍吗?我可是为你抢回了你的‘专属位置’。”男子双腿交叠,他举起手对无所事事的金发老板喊到:“弗朗西斯,我要一杯摩卡,多糖不用谢。”

他看上去明明是个成年人,举动却宛如一个还未识字喜欢追着小姑娘乱跑的蒙童。他开口说话时眼神太过明亮,仿若追求形而上学原理的斯宾诺莎,一定要探索出答案。

“路德维希…贝什米特,一个…诗人。”

“哦!诗人!我向来对诗人报以崇高的敬意,我可以看看你的著作吗?”

弗朗西斯突然发出一声笑声,男子和我都奇怪地朝他那儿看去,他调咖啡的手剧烈的颤抖,他认命地把咖啡杯放下,“基尔伯特,你上次可不是这么跟我说你喜欢诗人的。”

“这叫因人而异,煮你的咖啡去,弗朗西斯·波诺弗瓦先生。”基尔伯特轻哼一声道。

我从略有些缩水的大衣里小心翼翼地将诗稿拿出来放在桌子上,这位基尔伯特先生(我暂时还不知道他姓什么)显然对这一叠皱巴巴还泛黄的纸张非常感兴趣。

“当然可以了,这是我的荣幸。但我并不是个优秀的诗人,您从我的衣着上便可以看出。”我自嘲道,端起还滚烫的咖啡呷了一口“或许你会觉得我写的东西相当的糟糕。”

他安静地看了一会才说到。

“不,相反,你的字非常地好看,像当铺里闪烁的银器。”基尔伯特翻看诗稿的速度惊人的快,但却看的相当的仔细“‘冬日的程式’、‘石头’、‘黑色明信片’①,哦路德维希,这些诗歌韵律很美,说真的,比我看过任何一个人的都好。有一点我不明白,你的诗歌主题沉重而繁多,很奇怪,却没有一首爱情诗。”

我像个等待老师检查作业的学生般等着他的点评,他突如其来的这句话是我没有预料到的。

“我没有谈过恋爱,而且也不明白爱情诗该怎么写,先生。”我有些窘迫,在这个年纪向陌生人解释自己空白的情史似乎是件很羞耻的事。

基尔伯特显然没有预料到我这样的回答,他莫名显得有些高兴,连弗朗西斯给的咖啡十分烫口都未曾注意。

“嘶…真是烫啊…”基尔伯特吐吐舌头,“你看起来已经成年了为什么还没谈过恋爱呢?咳,我只是出于对青少年心理健康的关心。”

弗朗西斯又笑了一声。

“弗朗西斯,麻烦带着你的破书滚蛋吧,这家咖啡店本大爷承包了!”

我看着基尔伯特对弗朗西斯呲牙咧嘴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当然是因为没有喜欢的人了,如果可以我也希望像叶芝一样为心目中的缪斯女神写无数的情诗。”

下午反射的阳光,好像一颗光彩夺目的白色钻石带着无数道彩虹色的细长光线,在一辆停着的车圆顶篷上闪动。基尔伯特故作惊讶地咳嗽两声,他又拿起我的诗稿佯装阅读实则遮住自己大半部分脸道,“嘿路德维希,那我有这个殊荣成为你第一个情诗的对象吗?”

在我思绪空白茫然中我听见了弗朗西斯从凳子上摔下去的声音。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脸红,只感觉坐在我对面的这位假装看诗的先生,他的耳朵似乎是有点变粉了。

“我…”紧张到有些结巴,倘若这么直白的话我都听不出来我大概真的可以跳进莱茵河里喂鱼了,“我没试过,不是很擅长……”

基尔伯特放下诗稿,把我与他的咖啡推在一旁身子忽的前倾:“经验主义说‘经验是知识的唯一来源’。”

我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觉得基尔伯特的眼睛漂亮的像透纳风景画的光色。

“基尔伯特,你知道你这样像什么吗?”弗朗西斯为我们端来了一碟小点心,“前几天阿尔弗雷德刚把几个拐卖儿童的人贩子抓去蹲局子。”

在基尔伯特准备把枫糖饼糊弗朗西斯一脸前弗朗西斯利落的跑了。

“我们这叫你情我愿。”基尔伯特撇撇嘴道。

在混乱的情绪中我终于找到了自己的思想,谢天谢地,不至于那么丢脸,“基尔伯特先生,我们才认识……嗯不到二十分钟。”我抬腕看了眼陈旧的石英表道,“伴侣不应该这么简单粗暴的决定。我将‘严谨认真’奉为我的座右铭。”

估计是我板着脸的样子逗笑了基尔伯特,他拿起一块枫糖饼说道:“路德维希,你故作老成的样子真是可爱极了,让人忍不住想要摸摸你金色像稻穗一样的头发。你认识本大爷才二十分钟,但我认识你已经快一年多了。”

“你来这家咖啡店一年了,真的没有发现我坐在角落里安静听你朗读你的诗歌吗?去年六月下了一场大雨,你没有带伞,伞都是我托弗朗西斯给你的,还有去年十一月在离你家不远的地方有一群小混混来抢你的面包, 可是本大爷把他们打跑了呢。不过你没见过我也很正常,但至少见过那顶帽子吧?”基尔伯特指了指挂在衣帽架上的帽 子,“我曾给你写过一封信,说我是你的读者并祝福你新年快乐,你便回了我一封信和这顶帽子,感谢我喜欢你的作品。还记得吗,亲爱的路德维希?”

过往的细节如墓碑与路标般清晰地出现在我的脑海中,我假装喝一口已经不烫的咖啡来掩饰自己的尴尬,“我记得,先生。您很了解我,但我却不了解您,我觉得这还是太牵强。”

基尔伯特突然起身取下帽子走到我的面前,他站起时我才发现他其实很高,坐着的我只能抬头来与他对视。 “那你想了解我吗?”他把那顶帽子戴到我头上说道。

我正准被开口回答时,咖啡馆店门突然被推开了,一位有着浓密眉毛的绅士推门而进,“哪位是路德维希·贝什米特先生?这是一位署名为‘G·B’先生给他的矢车菊。”

我赶忙举手说:“您好,我是路德维希。”

绅士略有意外地看了一眼基尔伯特把花递给了我,随后扯着看好戏的弗朗西斯走了。

“你应该是喜欢矢车菊的吧?你的诗歌里赞美过它。” 我意识到这束花是基尔伯特送的,小声地说了句谢谢。矢车菊是上帝给德国的礼物,我很少提及我的个人爱好,偶尔会流露在诗歌中。

“您关注我有一年了,我不明白,您是怎么喜欢上我这样毫无意趣的人。”

“路德维希,这种事情很简单,喜欢是一件很不经意的事情。你的的举手投足天生便对我有一种吸引力,我发现世上所有的美好无法诠释你的蓝色的眼睛时,我早已经沦陷了。”基尔伯特说着句话时耳根子红的厉害,他似乎比我还害羞,“怎么样,有没有被本大爷难得的抒情给打动?”

我突然笑了。

基尔伯特有些气急败坏,他拉着我的手把我座位上扯起来,不管不顾地开始带着我乱跑。

“我的诗稿还在店里……!”我出声阻止他说道。

“诗稿不会比我更重要。”基尔伯特回答地一本正经,他他骨节分明的手十指交扣时有些咯手,但不妨碍他掌心温热。 鬼使神差地没有甩开,反而由他牵着跑了大半个街区。

二月法兰克福的风如利刃凌迟着我裸露在外的皮肤,我反射性抓紧了基尔伯特的手。

“风这么大把时间吹跑了,但握着你的手我会觉得很温暖②。”基尔伯特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话,我却听懂了——那是我用儿童视角写的一首小诗,并不出名,我惊讶他居然记得。

他带我跑到美因河旁,下午时分的阳光毫无保留地将热量向四周散射。基尔伯特的头发被风吹成了鸟窝,如果此时此刻有一只黄色的小胖鸟从他头里钻出来,我也不会惊讶的。

“为什么要跑到这里来?”我扶正头上的礼帽问道。

基尔伯特耸耸肩说:“不知道为什么,但就是觉得这地方很适合本大爷和人来约会。”

“路德维希,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我摇摇头。 “2月14日!情人节啊!你跑路的时候没有注意到咖啡馆其实除了我们没有别人了吗?我特意让弗朗西斯空了一天出来——好吧那群绅士们回来确实是个意外。”

电光火石间我好像明白了什么,“所以波诺弗瓦老板其实是个帮凶?”

“你其实可以这么理解的,本大爷第一次追人,需要别人帮个忙嘛。”基尔伯特双手放进风衣的口袋里略略侧过身去,“那么你想好了吗我的小土豆?准备接受‘经验主义’了吗?”

我看出他其实有些紧张,于是拿下头上的帽子放在他头上,基尔伯特不解,我笑道:“送给你的新年礼物不必还给我了,反正以后也要继续送。”

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接受了成为基尔伯特伴侣这件我原来看起来很荒谬的事,或许是因为他所有的准备都恰到好处,或许是因为今天是情人节,又或许是因为他天上适合我的灵魂。想到日后与他相处,不觉反感只觉得有一种莫名的欣喜。 基尔伯特一愣,好几秒后才明白我什么意思。

“真的就在一起了?你的严谨认真去哪里了呢?”

我没回答他的话,只是拉着他的手沿岸慢慢走。



—TBC—




①:这些诗歌的标题都是取自托马斯·特朗斯特罗默的诗集,开头的《一个贝宁男人》也是他的。

②:取自法国电影《蝴蝶》的主题曲:
为什么时间跑的那么快?
是风把他们吹跑了。

为什么你要我握着你的手?
因为和你在一起,我感觉很温暖。

阿普以为自己捡了个严谨闷骚的小奶狗后来才发现是个小狼狗

写完了……感觉后面有点废……。一个无脑恋爱还能被我拖得那么长,服了自己了。

文笔吃掉了不存在的,有问题要提……我吃得消。OTZ

不知道有没有后续啊这种事情看缘分。

最后祝各位情人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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