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多欲

沈多欲

沉迷于修仙oc无法自拔



“写作平平无奇 只为取悦自己。”
但使不负我朝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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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百合爱好者 兼吃言情
灵感一闪而过 脑洞繁多

以下是吃的cp:
[APH]独普不拆可逆/冷战/极东/dover
[学科拟人] 我流科拟:数物/生化/语英/政史
[剑三]苍策/琴花琴/刀剑/bg唐毒
别家吃啥都行


没有雷点其实很好说话
欢迎来找我玩

【独普】My sin my soul

世界杯首战踢炸了我非常难受…于是把好几个月前的坑拿出来,填补内心巨大的空虚。

短打适合一个有脑洞没时间写的伤心德粉

私设多如土豆

一锅乱炖土豆祝食用愉快。


1.“那个基尔伯特,我的基尔伯特。”
[子独设定]

“说真心话,坐在庭院里的水坑中感觉并不算十分地美好,尤其是我身上还满是泥巴。我的大腿能清晰地感受到有小虫子在腿上慵懒地伸腿,用手指把它弹走,阳光炙热我甚至觉得我要就此融化了。布拉金斯基和阿尔弗雷德家的与我一般大的那两个男孩子这次终于把我辛辛苦苦种好的矢车菊连根拔起,并且嘲笑说像我这样的人只适合躲在阴暗的角落里与蜉蝣做伴。我愤怒地想要和他们用拳头干上一架,却怕惹是生非而抿唇沉默不语,阿尔弗雷德却愈来愈放肆,他们开始往我身上扔泥巴,践踏我已经看不出原本原型的矢车菊。最不能忍的是他们侮辱我的哥哥和我一样是个一无所有的懦夫。

  我一拳打在布拉金斯基那张笑嘻嘻的脸蛋上,不出乎意料我被他们两个人几分钟解决被打倒在地,打架过程中我扭伤了我的脚踝连站起来的力气也没有,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这就是我待在水坑里拔周围的草玩的原因。

   哥哥是在太阳快要下山时才回到家,他看见我一个人坐在水坑里,立马变了脸色,我紧张地对他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却因牵扯到伤口忍不住呲牙咧嘴。他走到我面前半跪下,我反射性向后缩了缩,害怕哥哥会因为我打架失败了责怪我,责怪我甚至连自己的花都守护好不好。

  然而哥哥阴着脸用袖子把我脸上的泥巴擦掉,我身上的污渍蹭到了他的白衬衫上,我窘迫地挣扎着想告诉他我可以自己走,他却转过身示意我爬到他背上。哥哥只有十一岁,他身上肉少的可怜只有一堆排骨,想要将并不轻的我背起来并不是易事,我摇头(虽然他并不能看见)小声拒绝了他,他却只说了句‘上来’便不再理我,我只好小心翼翼地爬上他并不坚实的背,衬衫很薄,我甚至可以清楚地感受到他皮肤的温度。


   哥哥把我背回家为我洗了把脸把身上已经看不出原本颜色的衣服扔进洗衣机,为我的伤口上药。他全程没跟我说一句话,只是干好了一切帮我把平时要看的书放在我手上后独自一个人出门。

  第二天我又准备重新种植矢车菊(究竟是什么驱使我在被布拉金斯基搞毁第三次后还要坚持呢?),却瞥见阿尔弗雷德正鬼鬼祟祟地徘徊在庭院附近,他一看到我就扔下一堆糖果巧克力英雄漫画,我不解,只是在他匆匆跑掉的时候看见他嘴角和眼眼角的淤青——我大概明白哥哥昨天到底去干什么了。至于布拉金斯基,我猜想他应该安安心心地待在家里等脸上的伤口恢复吧。

   哥哥第二天放学放的很早,他如昨天般把我背回家并且不停责怪我脚还没有好为什么要出门诸如此类的。我把头埋在他后颈那有些长的银发里,没有讲话。抬头时正巧看见住在我们家对面的布拉金斯基躲在窗帘后面偷偷地看着我,我对他撇撇嘴,环住哥哥脖颈的双手稍稍用力了些,对他悄悄地讲一句话,他愤怒地把窗帘一甩消失不见了。

  “看,大鼻子熊,那个帮助我的人,是我的哥哥,我的基尔伯特。”

  流着泪写糖( ´•̥̥̥ω•̥̥̥` )



2.“我们是情人,对吗?”


  夏日柏林的微风干燥清凉,收敛了阳光所带来的燥意,宛如十多岁的少年伶俐而讨喜。未到假期高峰,高速公路上行驶的车辆寥寥无几。路德维希显然是听从了他老哥任性的建议,选择降下车窗吹风,忽略过大的阻力吹乱了他如秋日里金穗般的头发,现下实在是个惬意的下午。

  坐在副驾驶上的基尔伯特推推自己要从鼻梁上滑下的墨镜,他微微侧身看向正专注于“与一个会发动的引擎作斗争”的路德维希道:“我们出门半个小时了,你至今没有告诉我我们的目的地是哪里。”
 
  路德维希没有正面回答他哥哥的问题:“哥哥,你请好假了吗?这是一场长途旅行。”

  基尔伯特耸耸肩,轻嗤一声,摇了摇脑袋:“显然是不可能的,我那糟心的老板估计以为我只是临时有事情呢。‘哦,一个出乎他意料的意外惊喜!’ ”

  “事实上我们没有目的地,绕完整个德国是我们的终极目标。您意下如何,我的哥哥?”路德维希扭开了车载音乐的开关,他特意关小了声音,以便听清基尔伯特的回话。

  柔和的音乐取悦了基尔伯特,他也懒得对自家弟弟突发奇想想跑出去解放自我做出过多评价(当然他还是对路德维希要求他半个小时收拾完东西这一要求表示极大的否定)。他故意拖着不回路德维希的话,好以整暇地看着路德维希表面镇定地握着方向盘似乎还哼着小调,手臂上明显绷紧的肌肉出卖了他内心对于自己擅自决定的紧张,就像当年那个带着自制降落伞从埃菲尔铁塔的裁缝一样。

  “我们是情人,路德维希,你当然可以帮我做这个决定。”基尔伯特从善如流地回答道,他从中央扶手里拿了一瓶冰饮料,拧开瓶盖却不喝。

路德维希显然没有意识到他得到的回答会这么…惊喜,他并非没有暗示过基尔伯特自己对他“奇怪而病态的情感”,但基尔伯特一直装作不知道,于是路德维希久而久之也回避这个话题。

  擅自带他出来是一个契机,但路德维希没有想过明确的回答来的如此突然,他几乎要被狂喜的旋风吹回家,车速以显而易见的七十英里降到了半显而易见的五十英里,顺便也以基尔伯特向前倾斜差点打翻饮料为代价。

  “嘿,路德维希,对于本大爷的回应,有那么惊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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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以光荣的给这个短打写上END

  等我学有成就之时我会写长篇剧情流的

  请安慰我被世界杯摧残的心灵(´°̥̥̥̥̥̥̥̥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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